答案/哭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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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顾怀川声音抖得厉害:“求你……”
虞揽月故意继续为难他:“声音太轻了,听不见。”
这个时候的顾怀川基本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求饶的话又一次脱口而出:“求你,求求你了……”
“你这个样子真可爱。”得到了他字字清晰的回答,虞揽月却仍然没有松开脚让他发泄出来,“但我怎么记得昨天还有人说过这辈子都不可能求我?那段录音还在我手机里呢。”
“你可以现在放给我听。”顾怀川当时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主动地向她臣服,他一字一顿,难受得已经快要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只要这样能让你满意。”
“唔,这就不用了——我倒是更想听你说说别的。”
“你想听什么?”顾怀川满目茫然,求她的话他都已经说了好多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见顾怀川面上满是饱受情欲折磨的煎熬,虞揽月知道他的心理防线这一刻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她轻声开口道:“我想要你告诉我,你之前自慰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在意淫着和我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顾怀川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她问出这个问题过后被猛地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死死地抿紧了唇,没有给出任何的应答。
“不想说?那我换个问题——你今天给我甩了一上午的脸色,中午又莫名其妙地扯开话题,是不是因为你早上来班里的时候恰好看见我在和傅宴庭说话,心里有情绪?”
她边说边用脚趾夹弄他的阴茎,又去蹭踩柱身旁那两个饱满的精巢,强烈的性刺激下他的身体颤了颤,被硬生生阻断得不到抒发的痛苦让他难受得脖子里青筋根根凸起,强烈的射精欲望占据了他的全部神经,他苦苦筑起的防线在这一刻终究还是被彻底攻破。
“是……”
虞揽月轻笑了一声:“这是哪个问题的答案?”
顾怀川又一次没有回答,实际上虞揽月也并没有非要逼他再给出更确切的答复,问完后她就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阴茎,顶端的小口没再被她故意地堵塞,他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终于迎来了喷发的时刻,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从那小口里激烈地往外迸射,她的脚上不一会就糊满了白腻的精液,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最终滑落到了地板上。
整个射精的过程,他都好像是虚虚地浮在云端般,大脑放空着眼前的世界都是迷乱不堪的,这辈子好像从未有过如此愉悦的时刻,压抑过后的爆发带来的极致快感比过去任何一次的自慰都更加绵长。
目光重新聚焦后他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尚且沸腾着的情欲霎时间褪去了不少,只见女孩正用纸巾擦拭着她脚上的精液,她应该是擦了有一段时间,他看向她时她正好在擦去她身上的最后一抹白精。
她的裙子已经被她放了下去,擦干净脚以后她又重新穿上了她的凉鞋,此刻她衣衫齐整,看起来优雅又从容,身上没有任何污浊的痕迹,干净得纤尘不染。
而他的性器官仍旧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发着颤,甚至那顶端的小孔里还在往外冒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相比于她的好整以暇,他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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