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当众羞辱(2 / 2)
她只是坐在萧璟身侧,却不肯看他,也不愿动作。
萧璟失笑,嘲弄道:“嫂夫人哑巴了?话也不会说,伺候人活计也不会做,怎么?沈兄平日,什么都不教你吗?”
这话一出,云乔倒是未有反应,那沈砚却被吓得惊惶。
咬牙忙斥道:“云乔!来之前跟你说的什么!全忘了不成!世子爷让你如何伺候就如何伺候,你耍什么性子!”
耍性子?
多可笑。
她只是觉得屈辱,觉得难堪而已。
听着自己的丈夫,如此急切的催促着自己讨好伺候另一个男人,受着满堂陌生之人,或鄙夷,或嘲讽,或猎奇的眼神。
云乔眼酸的厉害,咬得唇瓣渗血,方才强压下几分心头满满的屈辱难堪。
她神情悲愤的瞧了沈砚一样,攥紧了掌心,侧首,望向萧璟。
勉强扬起笑眼,唤了声:“世子爷,要妾如何伺候您?”
萧璟听着她带颤的话音,瞧着她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头同样不畅快。
她是当真好本事,惯来是能气死人的倔脾气,偏生就了这副惹人怜的模样。
萧璟瞧着她这模样,心知她这脾性傲骨,不好生挫一挫锐气,驯服了她的性子,往后怕还有的磨。
索性压下心头那点微弱升起的怜惜之情。
厅堂里时不时响起些低声的议论声,萧璟听得烦躁,垂眸瞧见自己手上那砸了酒盏时,不小心染上的酒污。
从袖子取出帕子,扔在云乔脸上。
又把自己的手递到她前头,沉声吩咐道:“把这酒污,好生擦净了。”
云乔被帕子砸在脸上,那粗硬的帕子,划过她眼尾,惹得云乔眼眸更红。
云乔疼得眨眼,却也强忍着,没掉泪。
她知道萧璟是存了心羞辱她,也清楚自己若是掉眼泪,才是遂了他的意。
铁心不肯让他如愿,只咬着下唇,拿过帕子捏在手中,垂眸给他擦着那酒污。
粗硬的帕子轻易能将云乔生嫩的脸蛋砸伤,擦在萧璟手上却是什么都留不下,反倒磨得他心头发痒。
云乔抵着头垂眸给他擦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正好在萧璟眼前。
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脖颈上,流连忘返。
萧璟比云乔身量高上许多,眼下又坐在高位,目光顺着她脖颈微动,轻易就瞧见了她里头半个浑圆白嫩。
他目光微暗,视线沉沉。
云乔将他手上酒污擦净,正要将萧璟那粗硬帕子扔在一旁的酒桌上。
却突地被萧璟握住了手。
纤细脆弱的柔荑,被萧璟微带薄茧的手,猛然攥了掌中用了极大的力道。
偏生此时酒宴里,还坐了不少旁人。
云乔面色煞白,当即就要挣开他的手。
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萧璟这般常年握剑弯弓之人的力道。
任凭云乔如何挣扎,偏偏那手儿就是被萧璟紧紧握在掌中,怎么也挣不脱。
云乔白着脸慌了,压低了声音要他放开自己。
“你做什么!放开我!”
萧璟听着她急怒的声音,瞧着她身前,那因为挣扎动作露出更多的生嫩浑圆,当着满室宾客和云乔夫君的面,挨得她身子极近。
哑声低语,在她耳畔道:
“嫂嫂记得吗?那日佛堂里,你在那佛殿内,脱衣跪在蒲团上佛像后给你那襁褓中的女儿喂奶,便挤着奶水,边颤着身子吟叫,引的我翻窗入内,瞧见了好一番浪荡模样。
我还记得,你溅了一地的汁水,把那蒲团都染污,衣裙也弄脏。
是我给你清理妥当,为你扫去罪证。
嫂嫂,我处处为你考量,你怎么偏生就不念我半分好。”
萧璟提起从前,话说的浪荡,云乔听得又羞又怒,愈发挣得厉害。
可萧璟半点不肯放过她,甚至越来越过分。
他冷眼瞧她挣扎,指腹似是不经意般,带着她手,蜻蜓点水触到她身前白嫩。
云乔身子下意识的颤,瞪着他的眼睛,满是生动的怒火。
萧璟瞧着她这模样,又贴近她身子几分,几乎是紧挨着云乔,一只手握在她腰肢,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和那粗硬帕子。
微微低喘,用气音又同她道:
“当日擦着你身前白嫩的帕子,就是这方,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未丢过,你嗅一嗅,可还有你身上的奶水味儿。”
这么多时日过去了,那帕子纵使未丢,萧璟也洗过几次,哪里还会有什么味道。
他这般说,就是刻意要云乔羞恼。
可云乔哪里知道,以为他当真如此不要脸皮,恨不能挠花他的人,让他下地狱去。
被他气的羞怒不已,白着脸更用力的推他。
骂道:“你个不要脸皮的登徒子,你放开我!”
她骂声入耳,萧璟却是半点不肯放,反倒似是把玩寻常玩意儿般,将云乔的手,来回摩挲。
“不要脸皮?
云乔,是你送上门来伺候我的,眼下倒怪起我不要脸皮了?
莫说是不放开你,我就是当着沈砚的面,让他亲眼瞧着我和你欢好,你又能拿我如何?”
萧璟这话一出,云乔彻底没了理智。
她方才挣扎时,还顾着几分旁人目光,也存着几分对萧璟权势的忌惮。
可萧璟这般羞辱的话语一出,几乎是将云乔自尊脸面,全都生生扒了下来羞辱她。
云乔忍无可忍,拼了命的挣扎,终于挣开了萧璟桎梏,
急怒之下,没了理智,
当着这满厅堂人的面,白着脸,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萧璟脸上。
那力道极大,打的云乔手心发麻。
满室骤然静了瞬,连若有若无的议论声都尽数消失。
云乔声音带着哭腔骂萧璟:“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