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日记(1 / 1)
六月十七日,天气y。
自从生病以后,我的记x变差了很多。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这场病来的毫无预兆,我甚至忘记了我是怎么得病的。
不过快到暑假了,妈妈g脆直接给我请了长假,让我在家修养。
好耶。
六月二十日,小雨。
耳骨上的耳洞总是发疼,但是并没有发炎,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打过耳骨洞,晚上睡觉都不敢侧躺,怕压到,烦。
这几天老是睡不好,总在凌晨三点多醒,是生病的原因吗?
不能嗑安眠药。
六月二十三日,阵雨。
写日记是医生建议的,他建议我把每天的事都记录下来,对大脑复健有好处。
我并没有天天写,一是懒,二是我根本没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三,每天都很无聊。
六月二十七日,大雨。
我突然发现手指上那枚戒指是取不掉的,卡得并不紧,用肥皂水和rye都拿不掉!
什么啊?这是锁吗?又不可能拿剪刀钳子弄断……
烦。
六月二十八日,大雨。
我总是梦到一个人。
看不清长相,但他左耳有一个和我位置一样的耳骨洞。
他也没在梦里跟我说过话,我们之间好像隔着层层雾气,不是清晨薄薄的雾霭,而是那种深山老林中遮盖一切的浓重大雾。
在那之后,我的脑子里总是盘旋着几个字。
疼才能记住。
六月二十九日,暴雨。
其实医生建议的是让我用录音笔记录每天发生的事情,文字可以改动,声音一留下就是永恒。
可是我讨厌任何响动,自己都不想说话。
那支黑se的录音笔,外形明明是钢笔。
我拨弄着开关,想着要不要留下点什么话。
咔哒咔哒的,录音笔竟然传出了别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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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短暂的过渡
一道青年男声混合着有些噪杂的电流传来,断断续续的,并不顺畅。
“祂赐给、我…,一朵、双生、花。”
声音忽而变得通顺起来,加上录音笔的运作,颇具年代感,像在听广播电台。
“一株二yan,竞相绽放,日久年深,其中一朵会不断地x1取另一朵的养分和jg华,直至其中一朵枯败凋零。”
说到这里,又开始卡顿,声音也有些变化,如同无人问津被淘汰掉的dvd,带着陈年的灰尘般粗砺。
“他…看我的眼神,并不像,在看父亲…”
“献予神坻,献、予、祂。”
“会成功……的,注定…会si……”
“sisisisisi会si…去si!sisi——”
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像是带着极大的怨恨,凄厉着一遍遍重复着si,去si。
随着这凄然的叫喊和滋滋不断的电流声,深入骨髓的刺痛从大脑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土而出,是骨刺亦或者利刃。
暴雨声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原本打在窗子上会击落一片水花,而现在一降落就顺着玻璃形成蜿蜒的水流。
宋疏月蹲下身捂住耳朵,手用力握紧笔身,想把它关掉,可她这时才发现,手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录音笔。
那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黑se钢笔。
这支笔,异常熟悉,像是在谁的手中把玩转动过,那是一双苍白又漂亮的手,玉雕般jg致。
黑与白、红与白,红与白,黑与白……
又短暂想起一些画面,大脑如故障般删除的片段像是被按了一键恢复。
他的腕上戴着鲜红的朱砂手串,可她却能透过那层遮盖看到下面狰狞的疤痕。
紧接着,笔里又传来声音,只是这次不再是人声。
是利器袭击的声音、人t倒地的声音、刀具切割的声音、铲子挖开泥土的声音。
宋疏月再也忍受不了这份捂住耳朵也清晰钻进来的声音,不管是雨水击打玻璃,还是这些诡异至极的响动。
好痛……耳朵痛,外侧耳洞痛,鼓膜嗡鸣震痛,头痛,由内而外的痛,心脏也跟着痛,跳动速度越来越快。
那些扎根脑海的、想不清道不明的、势如破竹要冲出来的,却被最后一层本能拦截住的,究竟是什么?
宋疏月捂紧耳朵,指甲狠狠抠住耳后,掐到泛红还在用力,可那点疼对b此刻的感受只能称得上微不足道。
一双带着寒意和水汽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覆在她捂住耳朵的手上,像洞窟中万年不化的寒冰,y冷无情,泛着的水汽又像是从雨幕中款款而至的水雾。
望去的还是没有正r0u,不是故意卡r0utt,因为想磨细腻一点,多表达哥妹之间的氛围,不想直白地为了r0u而写下章一定开do!
宁可让她恨他,也要继续下去,宋疏月感受到了打在耳畔的sh冷吐息,耳朵有些难耐,心里也像被冰刺细密地扎着。
她发散着思维,跟鬼za,跟变成鬼的亲哥哥za,不管是哪个称谓,都很难让人接受。
他会因为q1ngyu变得有温度吗?还是会把她一起拖入冰冷漩涡?
耳垂被宋听玉轻轻含咬住,他轻声,“在害怕吗?”
外形如yan鬼,内里是吃人血r0u的恶鬼问她是不是在害怕,这简直就是废话和挑衅。
宋疏月思考着用戒指划伤他然后跑路的可能x有多大,不自觉就往旁边轻微移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这细微的抗拒并没有逃过宋听玉的眼睛,他寒凉的唇瓣下移至她的颈侧,狠咬了一口,然后探出舌尖轻t1an,埋首在她颈窝,声音仍是轻缓的,但威慑力十足。
“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c。”
宋疏月吃痛出声,眼泪一瞬间涌出,顺着鬓边滑落,她仍用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润sh手背牙印和皮肤。
“疯子。”她说。
宋听玉没什么反应,用通知的语气淡声回答:“疯子现在要g你了。”
说罢他不再去等宋疏月的反应,早就起反应的x器显露,虎口卡住j身,掐住她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拉,ga0cha0不久还sh软着的x直直贴了上来。
“唔…”与手指和唇舌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他周身的温度仍是冰凉的,但却让她浑身升腾起一gu热燥。
宋听玉握住与他漂亮yan丽的面容尺寸不符的硕挺ji8,缓慢地用guit0u拨开泛红的y,顺着sh滑柔neng的x缝摩擦,顶弄充血的y蒂时会更用力。
“嗯…别…”似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在他沉着腰想往更里处试探的时候,宋疏月的身t往后缩去。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宋听玉轻笑着掐住她的腰轻松把她拖回来,“哭什么?”他看到她脸上未g的泪痕水迹,语气里并没有哄的意味。
“省点水吧,宝宝。”他喟叹一声,这才带着怜惜口吻说着,手上的朱砂串又跟以前一样,像拥有了生命力的小蛇,径直缠绕上她的腕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下一刻,ji8直接挺到最深处,ga0cha0过又被他摩擦抵蹭的x拥有足够的sh润度,进去的并不艰难。
宋疏月再也抑制不住sheny1n,以前只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这样猛然被他的x器贯穿,实在太过激烈和不适。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生长痛,骨骼之间埋下的种子ch0u枝散叶拉伸着四肢,青春期的酸涩带着缺钙的痛楚,身tb意识先苏醒。
尽管现在身t并没有多少疼痛,没有生长期的膝盖痛、腰痛、关节痛,只有说出去显得飘渺虚无的心痛。
“我恨你。”宋疏月的眼泪冲破堤坝般涌出,被他cgch0u送的频率冲击着仰头说出这三个字。
宋听玉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秾丽的面上也流光溢彩般明yan,不甚在意地说:“听到了。”
这世上,你最不该恨的人就是我。
这句话被他身下更凶狠的动作所代替,他远没有所表现出的那么云淡风轻。
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又重重挺入,带着不断涌出的yye,耳边充满暧昧的水声和ch0uchaa声。
“说着恨我,却被c到眼泪yshui一起流个不停。”宋听玉瓷白修长的手指按r0u上她的y蒂,与身下c弄的激烈不同,安抚x轻r0u。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些喘息,格外抓人耳朵,“这是什么?”
指间带着她流出来的yshui和cx时不分你我的清ye,慢条斯理地伸到她眼前,而后涂抹上她的n尖,指腹按着在上面打圈。
又是一记重顶,连带着他拨弄n头的动作,宋疏月发出的sheny1n声都被他的动作撞碎在喉管:“嗯、啊嗯…哈…呀,好…好胀,呜呜…”
“舍得叫出来了?”宋听玉停下动作,ji8cha在泥泞不堪的x里磨,低声说:“sao宝宝。”
宋疏月无意识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头脑发懵,听到这句话有些委屈,摇了摇头小声说:“不,不是……”
“不是什么?”宋听玉的动作陡然加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声音被q1ngyu打磨带着磁x,“含着哥哥的ji8ngjiao,不是sao宝宝?”
“呜呜…慢、慢一点,哥哥…”宋疏月被高亢的快感yuwang俘获,跟以往都不同,好像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在激烈jia0g0u,无关身份、1un1i,只想彻底沉溺。
她哭y着,汹涌的眼泪是yuwang的象征,沾sh枕头,眼睛通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份可怜并没能激起宋听玉的怜ai,只能够把心里的施nveyu堪堪压下,他的语气有些冷,询问的语句不容置喙地说出来。
“不想听sao宝宝?那叫你小sao狗好不好?”
宋疏月被他的粗口荤话砸到发懵,片刻后回过神羞愤又委屈,身下的c弄的频率还在一个劲儿加快,她只能发出细碎sheny1n和哭泣。
“哭得这么可怜,小、sao、狗。”
前半段还带着轻柔的怜惜,后半段又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羞耻的称呼。
宋听玉俯下身像是要跟她接吻,被她偏过头表示拒绝,手腕被缠着举过头顶,他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轻叹了口气说:“总是这么不乖。”
下一秒,室内所有的动静都停了下来,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窗外随风晃动的枝叶也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连带着身下的少nv,都像是沉睡了过去。
宋听玉的动作却毫不停歇,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cg已经泛红流水不停的红yanxia0x,手指掐r0u着y蒂,不复刚才安抚x的力度。
“一定要像个xa娃娃一样被压着c,才肯听话吗?”
他说着,瞳孔里泛起野兽捕猎似的光亮,任谁也想不到,漂亮到惊为天人的少年此刻表露出的神情是因为在跟自己的亲妹妹za。
宋听玉默念着跟之前动脉窒息频率一样的倒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移到她的颈侧按压住血管,感受着她xr0u的收缩和痉挛。
10、9、8、7、6……
与之前那个夜晚一样,把控着恰到好处的氧气供给,又产生着如cha0涌至的窒息感。
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还带着激烈的cg,势不可挡的yu海。
十个数终于倒数完,枝叶开始晃动,空气重新流畅,宋疏月也回过神睁开眼。
空缺出的那十秒里产生的无上ga0cha0带着窒息一起汹涌而至,大脑先是一片空白,x腔重新涌进氧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后磅礴到要把整个人溺毙的yu海浪cha0把她裹挟吞没,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攀爬到尾椎骨直至大脑神经,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呜呜咽咽地摇头双手抓紧手串的珠子。
“呜…要、要si掉了……”宋疏月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像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仰头吻向宋听玉。
或许这根本称不上一个吻,她只是啃咬着、顶撞着,发泄无处可去的yuwang。
无所谓了,和她接吻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索吻的方式有些极端罢了。
宋听玉迎合着她粗鲁的动作,引导着她把舌头伸出来跟他接吻,手抚在她的脸侧,温柔摩擦。
包含撕咬、发泄,夹杂一点q1ngyu的吻结束在宋疏月意识逐渐清醒后。
宋听玉亲完她后看上去心情貌似不错,身下的动作都缓和下来,不再那么激烈,但还是让人腿软。
“s给你好不好?”他若有似无地含吮着她的唇r0u,顺着脸侧流连到耳廓,带着诱哄的嗓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的宋疏月霎时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不自觉带了点颤音:“别、求你,哥哥…不要。”
他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为什么不呢?”语气像是耐心询问的温柔哥哥。
“是怕1uann生出……”他顿了顿,带着笑意说出恶意极大的一句,“孽种?”
感觉到身下nv孩一瞬间僵住,宋听玉继续恶劣至极的行径。
尽管她不可能会怀孕,他还是说着直白到刺耳难听的话,像是要把那些旧疤和结痂的伤口统统再撕裂一遍。
“还是怕不祥,诞生邪祟?”宋听玉柔声细语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手扶着她的腰,缓慢地上下摩挲。
动作和语气都是温柔的,却让她产生被毒蛇攀爬缠绕身t的感觉,从腰肢顺到喉管,都堵着一口气。
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话,说恨他、扮乖、示弱统统都不管用,所以这些统统都化为一句无力的:“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恨我。”宋听玉的声音低了又低,轻了又轻,如果不是贴在她耳边,这句话可能会直接隐入尘烟。
“你恨我。”他意味难明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说你恨我,还是——我恨你。
话音飘在空气里,落在地上,随着他由若即若离摩挲腰侧的动作变为掐紧桎梏后,挺腰cha进最深处,白浊jgye也送到最里处。
腕上力道散去,手串恢复原样,不再如镣铐般禁锢她,宋疏月r0u了r0u手腕上的红痕,眼里还噙着泪花。
啪——
紧随而来的是清脆的巴掌声,光听声音都能感觉到主人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宋听玉压根儿没躲,jg致冷白的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格外明显,还有道顺过去的浅浅血痕。
是宋疏月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扇耳光的时候荆棘划过去所导致的。
真奇怪,宋疏月想,他拥有实t的时候,除了没有感知能力,其余跟活人一样,受伤会留下痕迹、被咬会留下牙印……za的时候也是一样。
她把手缩回去,手心被震得发麻,垂着眼不去看宋听玉的反应,总归不会太好。
宋听玉已经起身站在床侧,yan绝隽美的模样,顶着个突兀的巴掌印,他却毫不在意,平静说出违世异俗的话:“被亲哥哥内s就这么生气?”
“宋听玉。”她叫出他的全名,实在不知道什么才能反击到他,几秒后咬牙切齿说了句,“畜生。”
“嗯。”他笑眼弯弯,一点也不生气,“你现在还含着畜生的jgye呢。”
宋疏月气急,把抱枕和床头柜边放的花瓶一gu气全砸向他,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却一样也没伤到他。
宋听玉踩着瓷器的碎片,微弯着腰靠近她,语气像是哄她,说出的话却把恶意扩到更大:“动这么大气,是怕再生个小畜生出来吗?”
“妹妹?”他轻笑着在这个时候叫出这个称呼,没有亲昵的意味,只有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一刀一刀划开血痂再撒盐。
宋疏月直视着那双跟她一样的眼睛,无机质的、映不出她的身影的,她不解,如果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针锋相对,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恨海翻涌的场景吗?
她的记忆是残缺不全的,疑似还被更改过。
宋听玉没有告诉过她关于他去世那年所发生的事,他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带着深重的一刀一刀要刻进她骨血里的痛苦,让她回忆、记起,且永远不会再忘。
宋疏月自知不敌,忽略这个难堪的话题,静静起身走进了浴室,这次他倒是没拦她,也没说话。
浴室里水汽雾霭缭绕包裹着她,宋疏月把他shej1nt内的jgye全都用手指弄了出来,混合和沐浴ye的泡沫,白浊yet一起散开。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并没有再见到宋听玉的身影,他每次都是这样,想出现就出现,不想现身就消失,随心所yu、肆意妄为。
夜晚还未降临,宋疏月打开房门走下扶梯,家里意外地寂静。
自她生病以后,妈妈又加了一位护工阿姨照顾她,t贴入微、随叫随到,这个时间,她们应该一起在厨房准备晚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偌大的房子里连掉根针的动静都清晰可闻,安静,无止境的安静。
宋疏月缓缓停下向前的步伐,布局、家具、场景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那gu挥之不去的迷雾就是沉沉压在心头呢?
就在那疑惑的一瞬间,她的视线像是被大脑安排好了一般,定格在茶几上的日历上。
宋远箐一直有撕日历的习惯,在快节奏的现代化生活里也保留着,每天都会撕旧迎新,几十年来一如往日不改。
宋疏月缓缓地走向茶几,拿起日历,被撕过的纸张痕迹还很清晰,没有异端。
最大的异端就是,日历上的年份显示在三年前……
她感到荒缪、不可置信,窗外的雷雨声突如而至,每当她感到崩溃的时候,总会再加上一层让她难捱的雨声。
宋疏月捏紧台历本,指尖被用力的动作按到泛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冲回房间,喘着气看向落地窗外的那棵桂树。
原本桂树的枝桠已经高于窗扉,可是现在……那些枝叶却只到达了窗尾,随着风张牙舞爪。
这个长势,明显是倒退。
一个让她心头直跳的猜测袭上来,她咬咬牙跑下楼直接把大门打开,手里拿着手机,回不了消息打不了电话,甚至连信号都没有。
滂沱的大雨在她冲出来的那一刻就把她淋了个彻底,冷水顺着发梢滴落到衣物,她却像感觉不到温度一样。
出不去,根本出不去,不管她跑到庭院还是外面的廊道,都会像兜圈子一样回到原点。
三个字浮上心头——鬼打墙。
雨水把她的视线隔绝,一个不注意她便跌在sh滑的石板上。
雨像是停了,没有再往下坠。
不,并没有停,有一把纯黑的伞撑在她的头顶,替她遮去倾斜的雨水。
视线望过去,不出意外看到了宋听玉,和墓园那天一样,好整以暇、作壁上观。
他长身玉立在她身侧,而她跟那天一样失态跌坐在地上,不同的是,这次他把伞倾向了她。
宋听玉还是没有扶她起来,倾身俯视着她,伞面下压把一切响动隔绝在外,只留下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带了点不为人知的执拗。
“留下来陪我。”
“好不好?”
“永远。”
“陪着我。”